红颜劫
与你相识于一片蔚蓝的天空,你说这是致命的诱惑,我却用赤诚唤做彼此的安全感,不曾想,终还是敌不过“学不会”。
年少青春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很容易,但非要爱上一个人,并维持着这份爱,我总是学不会。薄凉的时光,留给我的总是这封难以起笔的劫难,今天,我尚且就叫她红颜劫。
我心向明月,可明月却照了沟渠。如果,这是一个错过,还不足以烙印这颗疼痛的心。什么是苦难,并非两个相爱的,由于种种不能相濡以沫,而是,由于深爱彼此,却不得已放弃誓言。最痛的莫过于深爱,刻骨铭心的爱我想并不多,正因为如此,我想才会有这么多怨。
如果我说时间是一剂良药,可以抚慰伤痕累累的心,那么,这段爱情并不能叫做刻骨,如果不自欺欺人,时间定是一坛老酒,历久弥香,苦涩甘甜。放不下,本非不舍,只是宿命的归期还没有回到原点。一切深爱的终点必是原点。我们所谓的不舍,不过是错把永恒当成了白头。
而今,对于将她视为习惯的我,或多的不是怨,不是不舍,而是祝福。感谢缅怀的苦涩有她,让释怀变得这般生机盎然。或许,想念不过寂寞作祟,伤感假若来自结束,那悲伤不该是离去,而是这曾视为生命的相遇让彼此懂得平淡。
一个不会悲伤得人,不会珍惜拥抱的温暖,而一个满是悲伤地人,沧桑和荒凉并不属于他,更多的应该是细腻,如果他足够好。
你在北国,我依然留在南国。曾喜欢文字的我,执笔为你写下诸多散文《杏红深处,浅水寒》、《往成昔,旧梦难书》,以及诗歌《咖啡在等一个人》、《许你一眸,今生相依》。还记得你送我的《阡陌红尘不负卿》,嘲讽的陶醉却让我写下了——谁曾执笔为我写过一段阙词,唱一句骚思,谁曾起身为我轻披一件霓裳,舞一曲倾城,谁曾浅粉戴眉青丝三千待,谁曾笑靥如花青梅竹马允,谁曾百年轮回不相忘,谁曾烟雨绵绵遥相望,而今换谁夜无眠,万语千言荒唐纸,抒濡沫徒生别离,泪眼如泉心茫然,空等望月叹悲重,相逢谁人不识君,困牢天地剩秋冬,散人寰,无期不染霜,寡寡郁结欢,杏红深处,浅水寒,无人知故人,我亦何念过人。
回忆是先苦后甜的,在还未明白,往昔的种种就是一场悲剧,可当这一切看透便会明白,人生就是一出喜剧。
南国的四月,充满智慧,告别了草长莺飞,数落了樱花,一场清明的雨滋润着这颗疯长得心。不知道,在北国的你,过得还是否安然。我明白,你的出现不只是一个照面,这颗心早已被打得稀巴烂,可岁月是没有退路的,地平线的阳光一刹那便会划过。于是,轻松慰藉自己,离去足以证明伪装不够完美,在千里之外的呼喊不是钟情歌,记得早已没有选择。想来也是这般,如今,看到你的动态,宝石般的火焰,成了亲手摸过的问候,这或许就是释然,我是这般安慰自己的关心。听说这是男人的朱砂泪,这天大的道理,真是应该感慨。其实,简单的告别能慢下来,打乱的节奏会让你学会忘记,没有尴尬,没有牵强,满满都是坦然接受。眼泪会掉,伤疤会有,陌生会有,冷漠的会让自己无法迎接,可我们还是学会了坚强,这便不是智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