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秋天

女儿回家来，掀起衣角说：“妈妈，你摸摸我的脊背，都能贴广告条了。”近日就是这样的天气，没有很明显的阳光，却湿漉漉的热，像极了南方那种热，身上粘糊糊似乎不曾洗干净。可是，这是秋天，总还可以让我心有所动的秋天。如果单凭感觉，这又不像秋天，那清爽的风呢？明丽的秋阳呢？天高云淡的那种景致呢？记得以前有个朋友打趣通身胖的女人道：“上半身与下半身没有连接处”。其实宝鸡的天气也是这样，四季中似乎只有冬和夏，大抵是脱了棉袄穿单衫，脱了单衫换棉袄，春和秋仅仅只成了概念，实际的存在找也找不到。如果这种天气放在几十年前，家里穷的那时候，倒是节约了不少过渡的衣服，也好免了旁人耻笑。一个季节，如果没了这个季节的气息，终究有点悲哀，就好像身为女人却少了女人味似的。前些天在路边买了几斤苹果，拿出来削皮，与老公分吃，都吃得呲牙裂嘴。“这是什么味？反正不是苹果味。”我说。什么都变了味，莫非秋天也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