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是件容易的事
学生时代,我就做过文学的梦。写的很多,发出来的寥寥无几,而且还是发在地方性的小刊物上。
接触新媒体写作,始于今年一月份。到现在短短数月,我的心境已经几经起落。
因为疫情的影响,春节前寒假开始地早,就在我筹划假期干些什么时,在朋友圈里看到一个写作故事训练营的招生广告,只要9.9元,学6天。
哈,9.9元,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怎能不试一下?
没想到,这个训练营还真能教东西,老师还真敬业,学员里还有每天上稿的大咖。我象捡到宝一样地高兴。每天全力以赴地听课,写作业。最后还得了个优秀学员奖励。那些日子我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训练营结束时,老师让每个学员提交完整的故事稿,我一下子交了三篇。老师评价很高,说推荐到一些公众号了。我的期望值一下子直线上扬。
可接下来是难耐的等待。眼看着几个学员的稿子已经发表了,我的还没信儿。后来老师遗憾地告诉我,稿件都没通过。
我的心如饱满的高高飘扬的气球,被调皮的孩子放了气一般,一下子瘪了。
在最初的不甘、失落过后,我反复回听老师的音频课,不断修改那几篇稿件。最后再次发给了一位老师。
没想到,那个老师管理着好几个公众号。他把我其中一篇故事发在了一个固定读者近万的公号上。另两篇发在了另一个公号上。不知是不是老师故意的,三篇稿子,连续三天发的。这在我们那期故事训练营学员中引起了一个小小的轰动。
就是在这个小轰动时段,薛老师向我约稿,让我写一篇反映婆媳矛盾的稿,一篇两性情感的稿。
这突如其来的好运把我高兴坏了。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稳稳地走上了写作变现的道路。无数的铜钱正插着翅膀向我飞来。我热情高涨,日夜加班写作。
可现实的巴掌却狠狠地抽来。
稿子达不到薛老师的要求,修改了一两次后,薛老师让我放弃,重新选材再写。可我却像一个慈祥的母亲被逼着放弃自己残疾的孩子一样难过郁闷。
我的睡眠整个乱套了。
中午,我一边听着喜马拉雅,一边培养睡意。这也是写约稿以来才形成的习惯。有时,听不完,就睡着了。有时,听完了,依然很精神。
有一回,我十二点半开始听,设定了十分钟的时长。当我自认为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啊?一点五十了?我急忙起床,要去上班打卡,走了一半,不对呀,为什么整个楼道这么安静,同事们都走了?我用手机一看,原来才十二点五十呀!
还有一回,我睡醒了,自觉时间还早,就躺着看手机。突然同事打来电话说,查坐班呢,你在哪儿?我一看表,天哪,两点半了,我还以为是一点半呢。
晚上的睡眠也不好。有时是迟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天不亮就醒了。凌晨两点、三点、四点都曾醒来过。一旦醒来,再入睡就更困难。
在受过几次这样恼人睡眠的折磨后,加上肩背疼痛、眼睛酸胀,我几次下定决心,不写了,不写了。何苦呢,又不是缺写稿挣的那三瓜俩枣。干好本职工作外,有时间就读书,有时间就逛街,再也不受这个折磨了。
可一旦有闲暇,我又犯贱似地坐在了电脑前,又打开旧稿修改,又构思新的故事。唉,论犯贱,我也开始服我自己了。
真是写作虐我千百遍,我待写作如初恋呀!
清明节前,在被拒稿的郁闷中,我写了一篇怀念母亲的散文,恰好看到一个公众号收散文随笔,就投了出去。没想到,号主居然很快就刊出了。我发到朋友圈里,居然好评如潮。大家还纷纷给我留言。
这是我最近灰暗的写稿生活中的一点亮色吧!
来稿已阅,很抱歉不适合本平台风格,谢谢支持。
就在刚刚,邮箱里又收到一封退稿信。
写稿呀,你是我的生活方式,你是我安放心灵的楼阁。
既然你是我所爱,那我甘愿承受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虽然,爱你真的不容易,但我初心不改,会与你死嗑到底。
让退稿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