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信的人教给我什么是信中不信,我以为最理解我的人教给我什么是理解中的无法理解,我以为可以付出一切的人教给我什么是做回自己。
世事如此,人心如此,并非不抱希望,而是学会了更为客观地看待人,事。
只是,开始做梦,不断的令人压抑的梦,我试图在梦中挣脱,却只有醒时的揪心,我厌恶曾经十几年压抑的生活,并以为终找到了带我挣脱的人,可人皆有自己的事要忙,只是,慢慢学会,自己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