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树。女人
今天儿子放假回来,昨天下午我特地做了美容。7:00不到,我正在出口处焦急等待,儿子如天使下凡似的猛地从身后朝我拍了一下“美女!”。我一愣,旋即顺手将儿子一把揽入怀中,幸福的拥抱着。“老妈 ,气色不错呀”,我窃笑。女人嘛,历来都把容貌看成第二生命,女为悦己者容啊。上午9:30,我如约赶车去讲课,路上却被告知上课时间因事推迟,我便也如高速旋转的陀螺顿时放松下来。咳,公园拆墙透绿免费开放已有半年了,一直无暇进去,今天何不乘机去拜访一下那里的古树呢?!记得第一次逛公园,印象最深的就是坐落在园中央的那俩颗古银杏。当时感慨于古树的生命,如同恭敬一个古稀的老人,它庄严厚重而深邃,其中似乎蕴涵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俩颗古树,非常的醒目。古树下依然有许多游人,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植树的人怕该也做了古。只是让我吃惊的是,几年不见,其中的一颗很是猥琐,全然没有以往的刚劲,几乎所有的枝条都霜打似的沉甸甸的低垂着,似乎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家长的严惩,又似一个刚刚出逃于修建长城的囚人满心的疲惫。而旁边的一颗,依旧高昂而挺拔,如同一个立了功的猛将,仰首挺胸器宇轩昂,又像一个青春期的小伙子,在高浓度荷尔蒙的催发下,光鲜亮丽的向周遭的少女展示着自己的雄健和魄力。莫非是她病了?还是消受不了岁月的侵蚀老暮休休?行至树下,定睛一看,我一下子惊呆了。看吧,低垂的枝枝丫丫上满是手指大的果实,亮绿亮绿的,像一群群光头小和尚来凑热闹,静静一听,它们还在叽叽喳喳的吵闹着,闹哄哄的,个顶个的调皮。刚刚紧皱的心一下子舒展了,像熨斗熨过似的舒贴。回头再看那古树,慈母般的任一群孩童嬉闹,任凭压弯了脊梁也精心的将它们濡养。树下,有一位黑衣孕妇憨态可掬,手捧便腹幸福灿烂的说笑着,衣着邋遢,秀发凌乱,微微苍白的素面上闪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想必曾经也是一位仪表妖娆的美女?生物灵性相通,那颗古树,此刻也该能感应到做母亲的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