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站适合播的散文-适合中学校园广播站朗诵的现代散文或现代诗?
适合中学校园广播站朗诵的现代散文或现代诗?
放飞理想――希望的萌动 我们每个人都从幼年一步步走向成熟,就像沿着一条河流逆勇而上。 年少时,我们都曾有过一些美妙、绮丽而又略显天真和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河流边那些五光十色的鹅卵石。我们都曾陶醉于那些绚丽的颜色中。渐渐地,我们长大了,目光由脚边的鹅卵石移向前方。河流的源头,屹立着一座雄伟高峻的雪山,令人神往。我们把它称之为――理想。一个最美的字眼!~ 理想,包含着我们对未来的向往,对未来的希望,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金色的童年,沉淀着儿时的快乐、沉淀着淡淡的稻香。就像陈年的女儿红,愈久愈香,愈久愈让人不满足于回味。小时侯的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爸爸妈妈能多给我买些玩具和好吃的。现在看来,才觉得儿时的我多么的天真。 长大后,才渐渐地明白:“理想,不在于一朵娇嫩的鲜花,需要我们渴望的目光去滋润,更需要我们用真挚的心灵去呵护。” 的确,每个人都有理想,但要让这美好的理想变成现实,关键还要看自己。在失败中振作,在振作中奋发,在奋发中取胜,这才是我们要的精神。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塌实的学习,一定会使自己的理想成真!~ 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 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路,引你走向黎明。 当然,理想也是一股动力,推动着我们前进用不气馁。 让我们为理想插上翅膀,让我们一起放飞自己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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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点54分的爱情 我是在第三次收拾画夹准备回去的时候注意到她的。
她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岩石上,不时地翘首向坡下张望着。初冬,漫山的黄栌树叶染红了大半个天空,暮蔼中,微风拂过山岗,火红的黄栌树叶片片起舞。 她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中等偏瘦,长圆脸,一双细长的眼睛,脸上挂着那种农村妇女特有的憨厚和谦卑。 我问她在看什么,为什么每天的这个时候都要到这儿来。 她笑了,带着几分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羞涩和腼腆。她说,她男人在坡下的煤窑里工作,5点30分下班,她来这儿是想早一点看到他从竖井里上到地面上来。 果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依稀地看到,山坡下有一排低矮的房屋,屋后,一座高高的煤山掩映在茂密的黄栌树丛中,看上去象极了一抹滴落在油画上的墨渍。山腰间,一行铁车沿着道轨正象坦克一样缓慢地爬行着,铁车里,乌金滚滚,那,是矿工们的汗水。 她说,一天中自己最喜欢的是每个傍晚的5点45分,那是第一批下了班的工人从竖井里升上地面的时刻。说这话时,她又笑了,那亲切而自然的笑容,让她平凡的容颜生出一种圣洁的美丽和无法形容的生动来。 从她断断续续的诉说里,我知道了,她三十四岁,有两个孩子,儿子上六年级,女儿上三年级。公公死得早,留下婆婆和他们一起生活。她一个人种着十多亩地,男人在矿上打工,婆婆照顾一家人的生活,日子过得虽不富裕,但也和和美美。她说,今年的收入不错,照这样下去,再有两年就能翻盖一下老屋了,到那时候,每个孩子都会像城里的孩子那样,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 说着,她下意识地用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幸福地憬憧满满地写在脸上。 小心翼翼地,我问她,是不是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她说是,她说自己最怕救护车的声音。一次,矿上的老会计突发心脏病,镇上的120急救车拉着警笛往矿上开的时候,把四里八村的矿工亲属都惊动了,人们纷纷涌向矿井,有人甚至一边跑一边哭。那天,到了矿上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跑丢了一只鞋。她说,直到现在,哪怕是在县城里听到这种声音,她的心便会抖个不停。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平静如水,而我,却分明感觉到,一丝酸楚从心底迅速涌向全身。 她说,下井的矿工脸上一层煤黑,穿的衣服都象黑炭一般,在别人的眼里这些煤黑子分不清谁是谁,可是我们这些家属一眼就知道谁是谁家的爷们儿。 说话间,罐笼提升起几个矿工出现在井口,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表:5点45分,丝毫不差。 她不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着盯着远处的竖井。 一罐又一罐,陆陆续续地,矿工们被电梯提升到井口。 她痴痴地站在散落着夕阳的岩石上,如释重负般喃喃自语着:又一天过去了,平平安安。 她开始收拾她的篓筐,我知道,她已经看到了她最想看的人,那个给了她爱情,给她带来温暖和力量支撑的人。 我要用车捎她一程,她谢绝了,她说翻过山梁就是她的家,走小路更快,男人喜欢喝两口儿,自己要赶在男人回来前给他把酒烫热。 看着她娇小的甚至有些枯干的背影消失在火红的黄栌树林里, 那一刻,我忽然就为她那淳朴的爱情所感动。一边是辛劳琐碎的日常生活,一边是牵肠挂肚的惦念。在日日提心吊胆的张望中,矿工们的爱情早已被细细密密的岁月针脚缝合成了一件贴身的衣服,体已、暖身,相依为命。那些溶入在深情凝望中的牵挂,那些注入到一壶热酒一碗姜汤中的关爱,让花前月下的聊聊我我变得如此苍白、矫情。 5点45分的爱情,让我那颗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变得越来越粗糙越来越麻木的心,深深地沉浸在一股殷殷的温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