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它的上辈子一定是作恶多端。它耷拉着脑袋,眼睛微眯,在浓烈的夏日里粗喘着气,鼻翼闪着点点银光,步子不禁慢了下来。老人捡起荆条,嘴里骂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狠狠朝它甩去,它猛地一惊,后脚上扬,使劲往前拉着用力,它的肩―准确来说是头与背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