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坐在高高的玉米堆上,我裹着玉米的金黄,我变成了金童,赤着身子,一次次爬到半坡都被散架的玉米堆推下来。父亲和几个扬场的老手,扬着刚刚脱离出来玉米,玉米粒沾着秋天的寒气在风中慢慢洒落,重重落在麦场上。透过长长的弧线,我看见父亲两鬓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