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初春的下午,我第一次为了生活离开饱经风霜的母亲,离开了那个经历生死离别之后依然视为家的地方,那是我从未离开的地方,然而为了生活我坚定的选择了离开,坐着当时还算不错的红色切诺基在山涧颠簸了两三个小时之后来到一个偏僻荒凉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