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除夕,家家杀鸡宰鹅,准备祭拜先祖,父亲从阁楼中拿出一叠黄纸,轻叹:明年再烧不上了吧。罢了,在夕照中拍了拍,黄纸上渐落下腻腻的尘和和记忆。 我家从二十多年前开始造黄纸,每次提及,父亲都爱说,我造纸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有出生呢。好似这么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