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常带我去围河边割芦苇,每次都会割上好几天。我没干活经验,看着遥遥无边的芦苇也不知从哪下手。我不敢和父亲站在一起割,我割得慢怕他责备。那时候,我总会拿着镰刀怏怏地往前走,走到很远的地方才蹲下来割。 我常羡慕南圩队的人,他们地少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