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钟的风里有一种异味。 它是慢慢洇过来的,或者说是悄悄摸过来的,它洇到我的鼻尖时已近乎没有了。清早的风挺大,一波接一波的,异味似乎被稀释,时有时无,象一缕游丝那样。这使我对自己产生了直觉的怀疑。 这里靠近很大的湖面,没有什么废气源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