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亢旱不雨的夏天,酷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多少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处所去了;草木都没精打采,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粉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