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当我在包画的时候,你走过来问我:“那是谁的作品?要寄回台湾裱?好几张似乎是同一个人画的!”我没有多答,只“嗯”了一声,因为我当时心里正不高兴,甚至可以说一边包一边生闷气,至于生气的理由,则要从学校的课堂说起:有一天我在教国画课时,偶然...